“云妃,听欣贵人说你昨夜没有在卿华宫就寝?”太后面色严肃,看商云的目光犹如在看当年让她恨得牙痒痒的梅妃。
犹记得当年,梅妃也是一身红色出现在先帝面前,嘴角含笑,面若桃李,从此,先帝便对这个女人宠得无法无天,几乎是要星星有星星要月亮得月亮,更是将他们这群女人晾在后宫好几年不管不顾,只是为了向梅妃示他对爱的忠心。
那几年,皇宫似乎成了这两个人的家,梅园成了他们的爱窝,生下墨千尘后更是越来越浓,她们这些人也就成了外人。
“云妃,你倒是和太后解释清楚昨夜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也好叫人来作证才是,不然,太后生气起来,你担待不起啊!加之昨夜肖小姐住在卿华宫,看着你出去却不劝解着,莫要连累了她才是。”皇后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容,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为了商云好,实则是在逼她老实交代,若是没有证人证明她的清白,那么太后必然不会放过她,加上肖静眼睁睁看着她半夜三更夜不归宿却不劝着,此事若是追究起来必定连累肖静。
说着,竟还余光看向肖静所在的位置“肖小姐,你说本宫说的可对?你和云妃素来交好,必定不会看着她走冤枉路吧?”话说到这里自然是有些硝烟味了。
肖静却是微微一笑,手中的手帕轻轻试了一下嘴角,看向商云微微一笑“皇后说笑了,臣虽然和云妃娘娘一同住在卿华殿,可是娘娘住在主殿臣住在偏殿,娘娘何时出去的臣都不知道如何劝解?再说,肖静再怎么和云妃娘娘交好,她不让臣跟着臣怎么可以违背娘娘的命令啊?”肖静的回击让皇后无话可说,不得不说,这次皇后有心心急了,想要借着云妃将肖静拉下马,太后将肖静留在宫里已经在变相告诉众人她想让肖静永久的在这个宫中住下了,对肖静不满的又何止皇后?只不过妃嫔们都碍于太后这个靠山而已,加之肖静家大势大,这些人想要对她不利总还是要思虑三分的。
“肖大人说的是,臣妾出去时也不过是几个掌灯守宫门的宫女跟着,住在偏殿的肖大人怎么会知道呢?欣贵人既然说她听见了,既然说臣妾是去做些见不得人的事,那么这么晚了,欣贵人是要做什么?”商云看向欣贵人微微一笑,满脸的疑问“欣贵人,你既然看到了本宫,那必然是出了宫门的,像欣贵人如此知书达理的人必定会向本宫行礼了?本宫可是告诉你本宫去会情郎了?”商云接连而来的几和一吻将欣贵人砸得晕头转向,既然说是半夜见到的商云,她自然是做好诬陷她的准备了,怎么可能还会去行礼?可是如果说自己见到商云没有行礼,那么必定是惹了不懂规矩的笑话,届时太后和皇后怎么相信自己?还有,出自己宫门的自己看到商云时想要去哪里?所说商云是去会情郎?那她是男去做什么?
此刻,欣贵人才发现自己的思虑不周,想要陷害商云的同时也给自己挖了一个坑,推别人往里面跳的同时自己也在找死……
“这……臣妾只是在自己宫门外远远的看了云妃姐姐一眼,并未看清楚……”最后欣贵人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回答。
皇后顿时火冒三丈,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就这么几句话就难住了,果真没用。
“既然是远远的看了一眼,那么欣贵人可看清楚有没有情郎了?若是没有,欣贵人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商云直挺挺的站在中间,像是在骄傲的俯视着这一切俗人。
“欣贵人真是好大的胆子,污蔑皇妃,可知自己该当何罪?”太后知道接下来是没戏了,所以立即呵斥欣贵人,别人看起来她自然是公正严明的为商云讨回公道,要拿欣贵人开刀。
“太后恕罪!臣妾不过是看当时云妃姐姐穿越单薄,努力甩开掌灯宫女自己向前跑,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加上皇上昨夜没有去卿华殿……”欣贵人太急于将罪过压在商云身上为自己开罪竟然脱口而出皇帝昨夜的行踪。
“大胆欣贵人,既然知道皇上昨夜有没有回卿华殿想必是将皇上的行踪打听得清清楚楚了?你这是寓意何为?”商云手指欣贵人,以傲人之势居高临下的问,同时,也将胆子小的妃嫔吓了一跳,私自打听皇上的行踪,说小了不过是想偶遇皇上,说大了可以说是和外人结党营私,预谋皇上,这是多大的罪过,岂是她欣贵人能够担当得起的?
“没……没有……我不过是听其他宫女说的,说皇上昨夜并没有去卿华殿,臣妾并没有什么不臣之心,还请太后皇后明鉴。”欣贵人惊慌失措的跪在地上磕头,哭着求饶。
这个宫里,哪个不是人精?打听皇帝行踪之事谁不会做?加上昨晚商云的在宫道上奔跑,虽然是晚上,可是各宫值夜宫女自然也是看得见的,为何别人都没有说话,就她傻傻的在这里说云妃的不是,这般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到底还是她傻了。
“欣贵人大胆真是大胆,待本宫问过皇上的旨意再做定夺,暂时先禁足在云阳殿。”皇后深吸了一口气,对诬陷商云之事只口不提, -->>